大家中秋节快乐么么哒😘记得去吃点好的哦
前篇
*真是服了LOFTER的敏感词了……希望看了不会出戏才好。
*已经跟剑三没什么关系了,可以当做段子看
*写出来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,本想删了的,但是看着半篇坑着心里不舒服,还是凑合着写完发上来了…当做黑历史吧(|||¬ω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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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
两个人从中午打到了天黑,都累的不行,干脆在那棵大树下席地而坐。
"其实我印象中的纯阳道长不是你这个样子的。他们有发冠,应该是那样......他们的道袍应该是这样......"吴邪用手比划着:"所以我还是叫你小哥吧,我的家乡都是这么称呼你这样的人的。"
张起灵把头转了过来。
"我本不是这里的人。其实从我的姓你也可以知道,这整个藏剑山庄都是叶家的。当年我的亲生父母把我扔在了这里——或许是看上这里的人都有钱吧。"
"那时候我在外面冻了三天才被人发现,当时听说连哭都不会了。但我活了下来,我的养父母待我很好,他们给我吃喝教我习武,像亲生孩子一样,也没有逼我把姓改了。我时常在想,我的命好,若是换做他人,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了,就好像是上天冥冥之中注定的......所以我一直挺相信那些算命的东西.....我来到这里满一年的时候,父母找了纯阳宫的一个道士给我算了一卦……"
张起灵等着下文的时候,却发现吴邪已经歪在地上睡着了。
后来还是吴邪的书童过来寻他,还顺便给张起灵安排了一间客房。
12.
第二天早晨起来,吴邪好像就忘了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。
他看见张起灵在院子里面练剑,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练功服,也束了高马尾。之前与他切磋的时候从未注意过这些,现在看来,那柄黑金短剑在他手里惹眼的很,配合上张起灵放慢节奏练习的纯阳的招式更是仙风道骨的,挽个剑花都帅的要命。
吴邪望着张起灵不肯移开目光,一拍他的书童,道:"快,快去照着他昨天穿的那件道袍的那个样式,重新做几套来,白的,灰的,蓝的都要!布料要最好的!别忘记道冠!"
张起灵发现自从换上了吴邪给他的衣服,吴邪更是整日缠着他切磋,不过已经战败居多。
一日吴邪喘着气把轻剑一甩,摆摆手对张起灵说到:"我这个水平,在藏剑也才只能算中上等,你打败了我可没什么骄傲的!你去那竞技场里看,高手多的是!总有你切紫霞也打不了的藏剑!"
张起灵想到了他是来下山历练的,于是点了点头,道:"你同我建支队伍。"
吴邪一跳三尺远:"什......什么!你要跟我一起去竞技场?"
13.
张起灵起来的时候,发现吴邪已经坐在院子里了,石桌上龟壳铜钱木签摆了许多,吴邪正皱着眉头算着什么。
他喃喃自语了一会才睁开了眼睛,发现张起灵正坐在他对面盯着他,赶紧指了上面乱七八糟的一大堆,道:"小哥你快来帮我看看,我今天用什么武器适合赢比赛。"
张起灵道:"我不会,也不信这个。"
"怎么......你不是纯阳宫的弟子吗?我听说纯阳宫的弟子要下山历练必须通过这个考核啊!"
张起灵只摇了摇头,道:"我和你一样。"
吴邪一直没有琢磨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而且他不知道张起灵的生辰八字也不好意思去问,就不再提这茬了,反正他觉得自己一向好运气,带上一个也没多大影响。
他选了初次跟张起灵切磋时候穿的那件衣服,选了精铁打造的、剑柄上镶着小块玛瑙的轻剑和重剑。
14.
两人看了城门口告示区的竞技场赛制规则,然后便去排队。
等候区的人很多,有在翻大唐日报佯装镇定的,有在扔色子的,有双手合十做祈祷状的,有在擦拭自己的兵器的,有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,还有人正在摆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动作。
吴邪指着正在梳头的两个万花弟子道:“这是城郊庙里开了光的假发。”
他又指着带着大红花穿着红袍露着腿毛的一个唐门弟子道:“据说这样穿不容易碰到高手。”
然后他一捂心口说:“还好我提前做了准备。小哥你放心,我今天算了,如果能按我说的做,我们会赢得很顺利。”
……
轮到他们的时候,张起灵一只脚已经站在了传送人的面前, 吴邪喊他:“慢着,小哥接好!”说罢三步并作两步,跑到张起灵身边,两手一搂他的脖子,靠在他身上,双脚一蹬,就在这个空档,张起灵条件反射似的抬起手臂,一条胳膊还住了吴邪的肩膀,一条胳膊勒住了吴邪的……hip。
“哎呀这条胳膊是要挂住腿弯的,你在摸哪!卦上说这种姿势进场最好的!糟了糟了我有预感……我们……” 话没说完两人就消失在了传送法阵中。
15.
待白光闪现过后,两个人一同出现在一个石台上,这里竟飘着皑皑白雪,跟华山上的景色有几分相仿。
“好冷……”吴邪抖了抖,道:“还好不算太糟,按地形来看,对你我还是很有优势的。我看看对面…他们好像配合了很久的样子啊?” “先试试。我防守,你进攻。”
“我也没什么实战经验,就听你的。”
结果没有什么经验与默契的两个人还是输了。
吴邪坐在椅子上包扎,对面玩了阴的控制住张起灵,吴邪反手施展了一招探梅帮张起灵脱了困的时候,被剑气划伤了胳膊。
张起灵摸了摸自己的包袱,唯一的一点伤药都被用完了,他又没钱买,于是只能走上前去帮吴邪缠绷带:“是我的判断失误。”
吴邪很不适应,清了清嗓子才道:“咳……那啥……其实是咱们进场姿*势不对……下次我一定选一个正常点的……”
张起灵不做声。
“谁……谁没有first次啊是吧……说起来我还是first次参加竞技场前摆了一卦呢,还是挺有用的。”
张起灵沉默了一会,道:“等你伤好了以后,多来练练吧。”
16. 大唐八卦报的某资深编辑在今日发表的一篇文章中指出,竞技场是个巩固友情、培养爱情和发生jian情的好地方。
所谓的……患难见真情?
反正,跟他当了一段时间的队友,吴邪越来越觉得张起灵这个人有时候很难琢磨,有时候又简单得很。相处下来,总会发现关于他的很多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的细节,这些细节,总会让他感到意外,但并不讨厌。
他背着张起灵偷偷找人测了他们俩的面相,算了相性,结果妙不可言,他没有敢跟任何人说。
17.
其他的暂且不提,这里高手云集,确实是个磨炼武艺的好地方。
进攻、防守、掩护、撤退、集火,从最开始的颠三倒四到现在仅仅只用一个眼神完成,两个人资质不算差,一段时间之后就能拿到相当不错的成绩。
张起灵这段时间就一直住在吴邪的家里,两人会一起早起练功,一起坐在院子里乘凉,期间几乎都是吴邪说着张起灵在听。
吴邪很喜欢的东西,张起灵听来,并没有什么不妥。
只是吴邪说起今天用怎么样的姿势,穿什么样的衣服进去,所以才那么幸运遇到了很弱的对手的时候,偶尔会补充一句:"不是这样的,你很优秀。"
吴邪总是很罕见的不会反驳他。
18.
算起来张起灵到了扬州已一月有余,竞技场的赛事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,此处应该没有什么再值得研习的东西了。
最后一场比赛之前,吴邪拿了绸布做的大红花要给他系在胸前,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太合适,怕影响到张起灵的发挥,于是退而求其次,剪了一段绸子编了一个小的挂饰,绑在了张起灵的黑金短剑上。
张起灵把短剑连同剑鞘绑在背上的时候,那段流苏正好落在了他的颈边。
19.
对面是两个来自明教的弟子,开场便隐去了身形。他们的招数极为克制吴邪和张起灵的所修习的武学。
吴邪搓了搓手,道:“真倒霉……偏偏是他们 ……”
张起灵道:“到了这个阶段,碰见这样强劲的对手是很正常的。”
两人坐下调息的时候,吴邪悄悄地附在张起灵耳边说:“我先去把他们找出来,你在这里呆着,一旦他们集火我你就趁机去制住他们,别管我。你学的套路不适合追着人家跑。”
张起灵皱了皱眉头。
吴邪指了指两人剑柄上的挂饰,道:“我这是相信你的实力才会这么说的啊小哥,打起来千万别管我,你只管盯住对面。放心,我有幸运符的。”
但是张起灵并没有听他的。
在吴邪用自己做目标吸引对方火力,几乎无还手之力的时候,张起灵瞬间就切了心法,对着吴邪使出了他从未用过的那招—“镇山河”。吴邪受了气场的保护,对面的刀法被一一化解。
对面自然而然的把目标换成了张起灵,吴邪又在那里动弹不得,急得大叫:“我不是让你不管我的吗?我应付得来!现在我这样看你怎么办!”
张起灵没回答,屏息应战,他知道明教弟子的刀法以快著称,但也不是无漏可寻。
张起灵和那两个明教弟子打成一团,他新换的那件道袍已经破了多处口子,但是脸上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吴邪气急败坏,对着他就吼:“让你乱来!衣服破了你就自己去买新的!我不管你了!”
20.
吴邪被传送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比赛已经结束了。
他们……赢了。
张起灵一个人击败了两个对手。
但是吴邪一点也没有赢了以后的兴奋,他紧盯着张起灵身上的伤口。半晌才掏出一个盛着棕色粉末的小瓶来,按着张起灵的肩膀,对着伤口就洒了下去。
吴邪手劲大,把张起灵压的死死的。
张起灵一言不发的看着吴邪大手大脚的给他上药抱扎,忙完了一切之后才摊开手,给吴邪看他手心里的东西。
是挂在他们武器上的挂饰,俩人一模一样的,已经被蹭的歪歪扭扭。
吴邪都被气笑了:“你不是一贯觉得这个东西没什么必要吗,早知道我也该找人给你算算你今天会不会多管闲事。”
“是有纪念意义。”张起灵把一个挂饰塞到他手心里,道:“吴邪,我该走了。”
21.
吴邪给张起灵打包的衣服张起灵没有接受。
吴邪给张起灵带了瓶瓶罐罐的伤药被张起灵回绝了。
吴邪干脆给了他一打银票,张起灵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这也不要那也不要,一点养活自己的本事都没有,你能走的出扬州吗?”
张起灵慢条斯理地往自己的剑柄上系挂饰。
吴邪脸红了:“就……就带着这个能……能行吗?你又不信这种东西!能帮你赚路费还是怎么样!”
22.
张起灵站在船头,他发现吴邪在后面匆匆敢来,背上一样挂着包袱。
“想了想,我还是不能相信你。” 吴邪一咬牙一横心:“带上我怎么样?
“我运气很好的,还会一点点卦象,遇事多点准备总是没错的吧!”
“我小的时候就有个道士跟我说过,长大到十八岁,多出去走走,能遇到真心人的!我父母特信这个,压根没拦我!一路上咱俩人也多好有个照应。”
“你不同意也没办法了,这条船被我包下来了。”
张起灵看了一眼他们两个背在身后都绑着挂饰的短剑,转身对他勾了勾嘴角,道:“日后多多关照了,吴邪。”
22.
“小哥,我上次去找的那个道士,是你的什么人?”
“是我的师父。”
“其实,他是我父亲的旧识,那一卦,就是他帮我算的……听起来是不是很扯?”
“你信不信,碰见你的那天,正好是我十八岁的生日。”
“临别之前,我师父曾跟我说过。”
“什……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张起灵环紧了吴邪的肩,俩人骑着一匹马沿着山路朝前去了。
end